家教愛情故事(5)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快就忘記了我！？ 我一直跑著，我感到有點頭暈，突然我停下了腳步， 一看，我居然到了小雯家的附近，於是我慢慢的走到小雯家去， 突然我覺得小雯家的門牌一片模糊，然後四周開始打轉了起來。 為什麼？難道我不應該找到她嗎？？ 晚上八點多，我站在小曦家大樓底下， 之前，我只記得學妹跟我說了再見，然後我就站在那兒， 內心接受著學妹告別和要我找到小曦的雙重衝擊， 而外在則接受路人特異的眼光。之後，我就自己來到了這裡， 我是搭車來的嗎？還是走路來的？我已經不記得了， 不過我猜應該是走路來的吧！ 因為我的腳又酸又痛，而且我身上的錢並沒有減少。 我不是還沒有決定嗎？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裡呢？ 我不是說過以後不會在來這裡了嗎？ 大丈夫男子漢是不能食言的...... 其實我根本不應該來的，我的理智告訴我，可是我卻來了，為什麼呢？ 因為我喜歡她，我想看到她，也許我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在理智尚未戰勝情感之前，我來到了這兒。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她願意為我戴上那條心型墜子嗎？ 是或不是，只要有了答案，我想就我的心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今天晚上跟白天的溫度差別真大，雖然我穿了件外套， 可是陣陣冷風吹來，一股寒意不禁襲上心頭， 幸好今晚我的心炙熱異常，我的心並不寒冷，自從喜歡上她之後。 她會有喜歡的人了嗎！？她念的是男女合班的學校， 我想像她這樣的女孩一定有不少男孩子喜歡吧！ 也許我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家教老師，再平常不過的家教老師。 假如她已經有喜歡的男孩了，那，我想我會祝福她吧！？ 就跟學妹祝福我一樣，而且我絕對不傷心掉淚，一定立刻忘了她。 公主會到來嗎？？我已經與她共舞過一曲了，說真的，我應該滿足了， 我曾經在心裡祈禱過，只要一天就行了，一天的情侶就好了。 如今我卻如此貪心。一曲舞過之後，我仍伸出我的手， 盼望著能夠再繼續下一支舞，公主會再度把她的手交到我的手上嗎？ 水？我感覺到有幾滴水灑落在身上。 居然下起雨來了，看樣子，暫時還不會下的太大，就再等一下子吧！ 我把外套脫掉，當成雨傘用。 雨，無聲無息的下著，我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緩慢的跳著， 彷彿在跟我訴說著她正邁開腳步一步一步的往這邊走來。 然後我聽見一陣煞車聲，一台藍色小轎車停在大樓前， 一個年輕帥氣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孩下了車，他急忙打了把傘， 然後很小心的攙著車裡的一個女孩子下車，看他那副慎重的表情， 我想那那女該是他所喜歡的人吧！ 那女孩好像生病了，依偎著那男孩走著，很緩慢的走著。 突然我的心跳聽不見了，我看到墜子閃著異樣的光彩， 那女孩別過臉來，我也把臉別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我畢竟只是一個家教老師呀！ 那場風暴一定為她帶來不少麻煩和困擾吧！ 我看見公主甩了甩手，跟正牌的王子共舞去了， 留下了錯愕的我午夜十二點，魔法消失， 我發現了自己只是個平凡人，昨晚像是做了一場夢， 我瞭解了，夢也醒了。 雨勢突然轉大，上天似乎也正悲傷著， 我在街上奔跑，直到全身都被淋濕了， 我停了下來用手擦了擦臉，然後回頭看了看小曦住的地方。 小曦，上次我還不知道妳的心意，我說了再見， 以為會再見，不過我又回來了。 這次我已經知道了妳的心意，卻不能親口和妳說再見， 因為我已經沒勇氣在站在妳面前了，即使是跟妳說聲再見， 所以我在心裡跟妳說： 「再見了！小曦，我一定要很快忘記妳！我不會傷心也不會流淚！」 同一天，我再度失去了兩個人，我想到傷心小站，可是突然發現...... 奇怪，雨水，怎麼會是鹹的！？ 我依稀還記得那天晚上下著雨，正好象徵著我的心情。 小雯告訴我當我到她家的時候，臉色煞白，好像風一吹就會倒的一樣， 然後我哭著問她一些奇怪的問題。然後呢？？我問小雯。 「然後？然後妳兩眼一翻就暈過去了， 害我連救護車都叫了，到了醫院，醫生才說妳是有點小感冒， 然後又過度傷心，才會暈倒。差點沒把我嚇死！！ 後來他們又說醫院病床不足，妳的情形很輕微， 所以休息一下就讓我哥送妳回家了。妳沒看我哥比我還急的樣子......」 小雯滔滔不絕的說著。 「真抱歉！給妳添麻煩了！還麻煩到妳哥！」我說。 「嘿嘿！我哥他一點都不覺得麻煩......」 說到這兒，小雯突然停了下來，表情轉為嚴肅認真，看了看我。 「小曦，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能告訴我嗎？」小雯說。 一分鐘的沈默....... 「妳去找他了？不是嗎？」小雯又說。 我依然沒回答。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有些事妳不想說，我不會勉強妳說， 我只希望有些事有些人假如不值的妳去記，妳就忘掉吧！ 還有，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別傷害自己！」小雯說。 我知道小雯真的是很關心我，可是對於那晚的事情， 我實在不願意再提起了，再也不想。 「小雯！我知道你很關心我，我會很好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所以我不曉得要對妳說什麼！」 我對小雯說。 「真的忘記了嗎？那很好！」小雯說完，終於放心的笑了笑。 那天我們去逛了一個晚上的街。 【「沒逛到街很可惜嗎？」「我可以放妳假順便陪妳逛街喔！」】 我想起了他說的話。你不是這樣對我說過嗎？為什麼這麼快？ 我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看著那個心型墜子發呆， 突然我有股衝動，我把墜子用力往窗外扔出去， 看著它在黑夜中畫出一掉銀白色的拋物線，掉在對面的馬路上， 我望著窗外發呆了幾秒鐘，立刻又衝到樓下去，瘋狂的找起那墜子。 【沒關係！至少他曾經喜歡我的那顆真心， 會一直留在我的記憶中，也會留在我的身上！】 我對自己說，再看了看那心型墜子， 我，竟然一個人在黑夜的大馬路邊哭泣了起來而不能自已。 晚上11點多，我拉起了小提琴， 連我自己都不禁愕然，琴音竟是如此的悲傷和無奈......... 我，還是喜歡著他的呀！ 我說過要忘記她的，我說過的。 可是這幾天來，對她的思念確有增無減呢？為什麼！？ 我問我自己。一定是因為我胸前的心型墜子引起的， 它還帶有太強我對她的牽絆，那，我必須丟了它。 我想把墜子丟到垃圾桶裡，可是卻一直無法做決定， 因為它象徵著我們唯一當情侶的那一天呀！ 我還是留下了墜子，我想見不到她，思念總是可以吧！ 我吹起我的長笛，悠揚的笛聲中包含著我無限的思念............ 「ㄟ……小絮！上課不可以不專心喔！這一段妳弄懂了嗎？？」 小絮她睜著兩個大又亮的眼睛看著我，好像沒在聽我說話的樣子。 小絮是我的家教學生，我也成為別人的家教老師了。 記得大概一年多以前，我還是別人的學生呢！ 不過小絮跟那時的我不太一樣，她非常聰明， 很多東西幾乎是我還沒講解完她就已經懂了， 有時候我都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發揮家教的功。 所以有一次我問小絮的爸爸媽媽小絮的功課在我來了之後是不是好了一些？ 沒想到她爸媽卻跟我說，功課好不好不重要呀！ 自從妳來了之後，小絮她就快樂了很多，再說小絮的功課本來就很好， 我們的本意只是想找個人陪她唸書聊天。 於是我的地位從家教老師驟降為伴讀大姊姊，不過我並不氣餒， 自從知道我的地位後，我就孜孜不倦更加努力的想脫離伴讀大姊姊的形象， 我想她總該有什麼地方不懂吧！？ 「大姊姊，告訴我啦！我想知道那條項鍊的故事！」 自從有一次我把項鍊借給小絮看了之後她就認定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每次上課總吵著要我告訴她關於心型墜子的故事，今天也一樣， 我想她不只在課業上很行，連這方面的事情也相當敏感。 「好啦！大姊姊，告訴我啦！我很想知道的說。」 她每次總是苦苦的哀求，我則總是鐵石心腸。 「小絮，妳才國一耶！就那麼喜歡八卦呀！」我說。 「愛情的故事是無遠弗屆的，而且我又不會去告訴別人， 所以也不算是八卦，所以，大姊姊！告訴我啦！ 那項鍊上的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本來他有機會的，難得我想給他機會，他卻…… 「大姊姊……大姊姊！妳在發呆喔！ 那那個人不是妳的男朋友，就是妳喜歡的人？對不對？」 小絮她賊賊的說。她還真是厲害，十成都被她猜中了九成， 再不說也沒什麼意思了，所以我就提出了我的交換條件。 「我可以告訴妳這項練的故事，可是妳要答應我一件事！」我說。 「好好！什麼事都答應！」 小絮她經過兩個禮拜的死纏爛打終於成功，顯得相當高興。 「以後要叫大姊姊老師，我才告訴妳。」我說。 「沒問題！大姊姊老師，趕快告訴我吧！」小絮說。 真不曉得她是真的沒聽懂還是故意這樣說，不過至少我也是老師了。 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告訴她整個故事，從他來應徵， 到我最後看到他和那女孩的擁抱，這些事情彷彿才發生在昨天呢！ 「大姊姊老師！妳現在還喜歡他吧！？」小絮聽完告訴我。 「我已經忘記他了！」我說。誰要記得他呀！我心想。 「可是妳剛剛的表情好甜蜜， 而且最重要的大姊姊老師妳還帶著他送妳的項鍊呀！」小絮說。 「這只是習慣而已！」我辯解道。 小絮看著我沒說話，然後笑了笑，彷彿她已經看透了我的心事一樣， 就和當時他的笑容一樣，沒想到已經當了老師的我，處境還是跟那時候一樣。 其實我自己心理知道，我的確已經習慣了，習慣了喜歡他，這真是個要命的習慣。 我帶著我的小提琴北上唸書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大學的生活並不如高中想像的多采多姿，可是總比高中時代豐富的多。 社團，校友會，社團活動，吃宵夜，聯誼，班遊，社團出遊， 社團表演，成果展。還有很多其他的，可我總是興趣缺缺， 每次都是被拜託的沒辦法才陪同學或室友去，而且每次都得自我介紹， 然後就有幾個學長學妹學妹的叫，叫的我亂心煩的， 結果沒有一次撐到活動結束的，後來就再也不想去了。 「小曦！大一本來就要多參加一些活動的！像妳這樣不行的！」室友說。 我沒說話。 「再說那些社團學長都想要認識妳呀！」 她接著說，室友小茹有雙漂亮的大眼睛。 「可是我不想認識他們呀！再說有妳就夠啦！」我說。 從那次之後，我學會了拒絕。 我喜歡上網路，因為網路不用面對面和人家接觸， 也免去一大堆客套的無聊話，我在網路上認識了一些有趣的人， 其中有一個最是有趣，記得我跟他認識的那次水球大戰。 有一天我在網路上的boy-girl版看到一個叫handsomely寫了一堆文章， 他針對一見鍾情這個標題PO了大概有十幾篇的文章， 雖然其中很多觀點我不是很認同，可是寫的倒是很有邏輯性。 所以我查了他的名片： 假如上網的人口是全國人口數的四分之一， 然後女孩子又是運算結果的四分之一， 而長的不錯的女孩又乘以五十分之一， 再來非常漂亮的又是全部的十分之一， 然後非常漂亮喜歡talk的二十個可能勉強有一個， 然後在16-20歲的女孩又剛好是全部的五分之一， 根據這個數據，我在網路上想認識的女孩只有25個！！ 真的是個很有趣的名片檔，所以我丟了他水球，他那時候正在發表文章， 「嗨！我看過你在Boy-girl版發表的謬論了！」我丟了他一顆水球。 「嘿！你似乎看起來不怎麼友善，是吧！？」他很快的回了一顆水球。 「是嗎？我不這麼覺得！至少我看完了你的文章， 平常我不怎麼看那個版的文章的。」我說。 他遲了一下，才回了我水球，我想他是去查了我的名片檔。 「嘿嘿！小姐，難不成要我感謝妳這麼努力的看完我的謬論嗎？」 「你名片檔的統計資料是怎麼來的！？」我有點好奇的問。 「統計調查兼想像。」 「我看是想像居多吧！」我說。 「嘿！小姐，妳很聰明嘛！那妳長的漂亮嗎？」沒想到他會這麼單刀直入的問。 「你上網就是為了找漂亮妹妹聊天嗎？？」我說。 「對呀！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有人上網會刻意去找隻恐龍聊天嗎？ 只是我敢說出來而已。」他說。 「那假如我說我很醜呢！？」我說。 「那我不會再理妳！」 「假如我說我很漂亮呢！？」 「那我們找個時間見面！」他說。 「沒見過你這麼直接的人！照你的說明檔來看， 你可能一輩子也碰不到那25個人。」我說。 「所以我很努力的找呀！只要提高認識網友個數， 機率上來講自然的變大了。」他說。 「那，有遇到過了嗎？」 「在妳之前，沒有。」 「你很重視外表囉！？」 「沒錯！我不曉得第一次見面除了外表還能看到什麼！？」 「你很有自信！」 「因為我品學兼優，而且人如ID是handsameboy呀！ 有足夠的理由和本錢有自信。」他說。 「那可以告訴我你漂不漂亮了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一直沒回答他，他也一直沒問。 我喜歡他直來直往的個性，從他那邊總是可以觸發出許多以前從未有的想法。 "我在屋子裡做著一個好夢…… 突然一陣雷聲吵醒了我…… 窗外下著傾盆大雨…… 從此不見了某人的身影…… 才發現他已經住進了自己的心裡……" 這是我的名片檔，boy曾問我為什麼會想要用這個名片檔，我說： 「因為很適合我呀！」 boy又問我哪裡適合？我並沒有回答，boy是個好網友， 對於我不想回答的事情，他從來不問第二次。 他常常跟我說一些有趣的事。 「你知道嗎？我室友是我唯一嫉妒的男人， 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比我更完美的人，除了他之外。」 「他幾乎什麼都行，排球校隊，研究所高材生，還有長笛男爵的美譽， 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拒絕了我們學校的校花級美女，太可恨了， 本來我還想追那校花的，可是他都不動心了，我也不能動心。」 「你知道嗎？我們學校那些豬頭高層又要搞一些奇怪的措施了……」 他總是滔滔不絕的說著，螢幕上的字飛快的顯示著。 我喜歡聽他說那些天南地北無關緊要的事情，尤其喜歡聽他說他室友的事。 「我跟你說，他呀！簡直是柳下惠投胎，酷的亂七八糟，嗚呼哀哉！ 我真不懂像芸芸那麼漂亮又溫柔的女孩有什麼不好的？照我說….」 「假如你已經有很喜歡的人，你就不會對其他人動心了。」我說。 記得他說過他也會吹長笛的……我心想。 算了，不會這麼巧的。又不是瓊瑤小說。而且照boy的說法， 網路帥哥剛好碰到網路美女的情形只會在網路小說中出現。 「既然你都這樣認為，那你為什麼還要一直找？」我問boy。 他停頓了一下。 「因為我想現實中還是會有奇蹟。」 自從我上台北唸書之後，心情就平靜了許多， 雖然有時候仍會想起她，不過總比繼續留在那好的多了。 同學們或許都很奇怪，以我的成績應該可以直升系上研究所的， 為什麼我還要花那麼多精神和時間去考研究所， 不過當研究所放榜時，大家還是很為我高興。 畢業典禮那天，學妹也來了！那是她半年多來第一次開口跟我說話， 我總覺得奇怪，雖然校園有點大，可是總沒有機會到上她， 我知道學妹在躲我，我因此而有些傷心。 「學長！恭喜你考上研究所，也恭喜你順利畢業。」學妹說。 不過臉上沒有以前活潑可愛的表情，但她總算是肯跟我說話了。 「嗯……謝謝！妳應該也升上大三了，以後也要加油！」我說， 因為太久沒跟學妹說話的關係，所以語氣有點嚴肅，頓時氣氛變的有些僵。 「嘿！學長呀！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一版一眼， 我都快不認識你了，拜託你放輕鬆一點好不好， 你看你一嚴肅，大家都跟著你緊張兮兮的，研究所都考上了， 還成天這樣兢兢業業如履薄冰的，小心研究所都還沒唸完， 你就因為生活不正常加上情緒緊繃造成內分泌失調， 到時候白頭髮青春痘長的亂七八糟，我可就真的認不出你來了。 來來，Take it easy!！！」 學妹說完像是拳擊場上的助理一樣幫我按摩肌肉活絡筋骨， 一切好像又回到剛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感覺很棒，我望著她笑了笑。 「學長！你又對著我傻笑，你老喜歡對我傻笑，害我只好也對你傻笑， 笑著笑著，人都笑傻了，我這學期當了兩科，都是你害的。」 學妹復活了，由她可以把我對她笑說成是害她當兩科的主因這點可以證明， 我因為太高興了，所以我只是笑，說真的，我也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我的手機換了號碼，只給一些我想給的人， 包括我家裡，幾個死黨，學妹和我室友。 學妹每個禮拜總會打電話來個一兩次，然後我們總會見面個一次， 不管在電話中或是見面的時候，學妹總是興奮而雀躍的。 然後跟我訴說最近追她的男生怎麼呈現白熱化競爭， 聽起來就像是選戰一樣，威脅，利誘，金錢攻勢樣樣都來，鬥智鬥力。 據學妹說目前有五個候選人進入最後的資格賽， 這五個人分別是稱霸各方的領袖級人物，分別有學生會會長， 學校最大社團的社長，北區校友會會長召集人，系學會會長 ……聽起來有點像春秋五霸。 「對了！妳不是說有五個！？還有一個是什麼長？？」我問學妹。 「就是你呀！學長！」學妹笑著說。 「啊？怎麼把我也算進去了呀！？」現在我只想跟學妹保持好朋友的關係， 我不想再重蹈覆轍，至少現在不想。 「學長！別這麼小氣啦！正好缺一個長，就勉強拿你來墊墊空檔， 這樣才有春秋五霸的氣勢呀！」學妹回答說。原來學妹想的跟我差不多。 「只有四個人，妳可以說他們是戰國四公子呀！還文雅的多！」我說。 「ㄟ……戰國四公子，這個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春秋五霸！ 「假如妳要春秋五霸也行啦！那我大概就是宋襄公囉！」我說。 「為什麼你說自己是宋襄公呀！？」學妹問。 「因為在春秋五霸中，宋襄公稱霸的時間最短，國勢也最弱， 而相對的我只是學長，比起他們，我只能勉強當個宋襄公。」我回答說。 「呵呵……有理！可是你知道人是喜歡同情弱者的，呵呵…..」 學妹詭異的笑容不曉得代表什麼！？ 「對了！妳既然這麼搶手，還有時間每個禮拜陪我這個老人家 吃飯聊天兼批評政治！不用陪他們嗎？」 「喔……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新時代女性不是人家約妳妳就出去， 要有自己的自由，況且我還不太認識他們，有閒情再說囉。」學妹說。 我本來想跟學妹說，喜歡的人，其實一個就夠了， 可是話剛要說出口，突然想起了那天她給我那個擁抱，所以硬生生把話吞了回去。 「嘿！宋先生，你想說什麼？」學妹看我欲言又止，好奇的問。 「沒有……只是擔心他們追不到妳會惱羞成怒而已。」我說。 「喔！你擔心我嗎？這容易解決，只要你站出來，說我是你女朋友， 然後我在旁邊點點頭，裝出一副很幸福的樣子，然後我就沒事啦！」 學妹笑笑的說。 「那不就換成我有事了！？」我說。 「沒關係啦！學長幫學妹一點忙有什麼關係呀！ 再說他們都是文明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頂多每人海扁一頓而已， 你被扁完，我會買藥幫你擦的，不過藥的錢你自己要出喔！」 學妹很正經的說。 「不行這樣啦！這事情是妳引起的，最少妳也得負些責任呀！」我說。 「那你覺得我應該負什麼樣的責任？」學妹問。 「嘿嘿！」我不懷好意的對學妹笑了笑。學妹似乎有點臉紅。 「藥錢至少也得五五分帳才行！」我說。 「好！成交！！下次你來找我的時候，就立即執行這個計畫！」 學妹興奮的說。
待續....